清华酒楼之瞎攀谈

“俞解民啊,你现在苏州市老龄协会上班是吧?”宗凯琦很热络地发问:“那你以前是不是曾经在市食品公司干过呢?”

清华酒楼之瞎攀谈

“说得没错!我现在老龄协会。”解民兄口吻文绉绉的:“以前我曾经是市食品公司办公室主任还兼任企管办和全质办主任,那时候一年到头各个企业的考绩以及随之挂钩的年终奖等,我都会参与操作的。”

“搞了半天,以前一直如雷贯耳的俞解民就是你这位老校友啊!”宗凯琦意犹未尽:“那时候我在你管辖下的食品厂工作,你是不是有点晓得啊?”

“嗯,有点晓得的。”解民随口应承。

“那,那你也不晓得来关照一下我啊?!”宗凯琦有真没假地打趣。

此时,我们在清华酒楼208包间的聚餐接近尾声。我却还有一个萦绕心头多时的疑惑还未及见底呢,我于是神秘兮兮地发问:“宗凯琦啊,我有个疑问一直想要问你。”

“问吧……”宗凯琦眼镜后面的眼圈放大了尺寸。

“我以前有个同事,他的名字与你只差一个字,我想你们是不是会有点关系呢?”我说道这里做短暂停顿,是为了再看看她的表情反应。

“请说你同事的具体姓名。”宗凯琦干脆利落,弄得我也不能再拐弯抹角。

“宗建琦!”我立即回复。

“那是我的弟弟,嫡亲的!”宗凯琦推而广之引申开来:“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经常在你的博客里看到你有曾经在庆丰仪表厂工作的经历,我应该联想到弟弟建琦与你同事过的。不过你那时是厂长,而建琦是你部下的部下。”

“请不要那么说,我和建琦可是关系很好的。”我说的是实话:“我后来调到其它单位去了,因此与你弟弟联系少了。”

“宗建琦后来也调走了,去了采香中学。”宗凯琦接着说:“我这个弟弟蛮寿(吴语:相当于拎不清的意思)的哦?”

我不能简单附和,我说:“我对你弟弟的描述就是,他非常地小心谨慎。”

“那就是寿啊!”宗凯琦坚持己见:“举例说明吧,宗建琦的书法很好……”“是的,字迹很清秀的。”我是平心而论。

“不光清秀,他各种风格分类的字体都很好。”宗凯琦类比着说:“他比在座的盛永钊的书法还要好!可是到了中学里以后,有家长找他业余给学生有偿辅导他不肯、说是不可以两手抓;有人花钱买他的笔墨他也不肯、说是所得税不好计缴。这么说吧,我弟弟虽然不是我们江苏师院附中的校友,但我看他简直就与我们附中老三届一样的特质——迂腐!”

“你怎么用这个字眼儿来定义我们附中老三届的特质呢?”我当然不敢苟同。

“那你认为怎样?”宗凯琦镜片后面的眼圈再次扩大。

我知道宗凯琦平日里也比较在乎我的评说,我于是就一本正经地说:“我对我们附中老三届的评价是,我们都很骄傲的,只不过每个人骄傲的方式不同而已。”

“请举例说明!”宗凯琦显然开始考虑我的说道。

举例就不用劳动我一人之驾了,众校友频发议论纷纷。有的说,想当年我们附中的校友基本都看不起其他学校的学生,走到大街上或登上公交车,只要挺起胸脯让那江苏师院附中的校徽展示与人,自己就油然一种一览众山小的傲气;有的说,我们老三届的应届毕业生那时一般都不屑被保送上大学的,自以为通过高考心仪的名牌大学肯定非我莫属……只是由于文革耽误,我们的名牌大学梦最终破碎了。但是,下乡返城之后,我校老三届绝大多数人还是将高等教育的文凭重拾到手。

我从小到大,“骄傲自满”的组织评语一直是如影随形般跟着我的。可是,我每每还不思悔过,我常常挂在嘴边的就是:“你们不知道我们附中老三届的惠海鸣吗?如果知道,将我放在惠海鸣一起比较,那我还骄傲?”

关注我博客的校友应该知道,大我4岁、高我2届的老校友李惜珍骄傲不骄傲啊?和我搭过档、我当厂长时她当书记的李惜珍曾不止一次对我炫耀:“我在合金厂当书记时,我们那位女厂长就被我骂哭过!一个中技毕业的小娘鱼(年轻女士),在我面前有的时候就是狗屁不懂!”

我乐呵呵地说:“那么你也可以把我骂哭了呀!”

惜珍快人快语:“你才骂不哭呢!因为你比我还结棍(厉害)!”

曾几何时,我校老三届网站《息耒园》的留言簿上,为了历史、为了哲学、为了社会、乃至为了天体、宇宙、灵魂、信仰等等等等,老校友们常常争论不休,没有一个愿意主动让步的……也有个别穿着马甲或匿名者到园子里来骂山门的,我却不认为那就是我们老三届校友所为,因为我们的老校友再怎么曲高和寡、也绝不至于颓废到失了教养和体统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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