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头六十多岁了家里除了老伴还有个儿子,儿子在一年前出外打工了所以家里只有两老人在家。要说张老头别的爱好都没有就只爱看戏,不论是东村还是西村只要哪个村有请戏班子唱戏他就一定会去。

戏

7月14日这天晚上是鬼节,农村比较封建鬼节的晚上最好不要出门免得碰到不该碰的东西。所以家家户户吃过晚饭比以往睡得更早了,也没有人出去串门。在农村早睡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张老头家也不例外,家里早早吃过晚饭与老伴闲聊了一会就睡觉去了,可睡到半夜时张老头被唱戏的声音吵醒了,张老头推了推还在睡梦中的老伴问:“老伴你有没有听见唱戏的声音啊!”老伴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静静的听了一会说:“半夜三更的谁家唱戏啊!赶快睡吧!”张老头仔细想了想也是大半夜的谁会唱戏呀!想着也就躺下继续睡觉。可睡着睡着不一会一阵戏曲又传入张老头的耳朵里,张老头一下子就坐起来又推了推老伴又问:“真的,我听见有人在唱戏,是真的,你仔细听听。”老伴顺着他听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有便生气的说:“大半夜的你瞎闹什么啊?你不睡别人还要睡呢!”说完就躺下睡觉不再理会张老头。张老头无趣的又躺下睡觉了,没过多久戏曲又传入张老头的耳朵,张老头“蹭”一下就坐起来了,想想啊!平时爱看戏的他哪经得住这样的诱惑呀!想着就穿上衣服拿着手电下床去看看是谁家请的戏班子。

出了家门张老头亮着手电顺着戏声的方向走去。走了约莫十几分钟,张老头就看见在村头那里不知什么时候搭的戏架子,好多面无血色的人坐在一起津津有味的看《包公夜审乌盆》。张老头此时被台上的戏迷住了所以也没去注意他身边的人。这戏曲大意唱的是:一个扬州商人路过赵大家被杀害后将尸骨烧化成乌盘,正好乌盘又被一位老者得到,而后老者帮其沉冤得雪的故事。

张老头走了过去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听着,台上正演到老者为其伸冤被打的过程,铁面无私的包公坐着堂中间拍着案子令人将老者带下去。张老头看着台上问旁边的人说:“这是谁家请的戏班子啊?今白天怎么没看见啊?”

边上的人有些机械的回答道:“是阎老爷请的戏班子。”张老头想这人说话怎么怪怪的那么生硬,而且村里没有姓“阎”的啊管他呢有人请我看就是了。正当张老头看的兴起时“嘭”一声,什么东西掉地上了滚落在张老头脚边,张老头心想着可能是旁边的人掉的东西吧!看也不看的顺手去捡,张老头用手摸过去,觉得怪怪的。这怎有头发眼睛鼻子呢?低头一看这可把他吓了一跳,地上掉的是一颗人头,人头苍白着脸瞪着眼珠子张着嘴嘴里还有些尸虫在他嘴里进进出出的,人头有些机械的说:“大爷麻烦您帮我把我的头捡起来按回我的身上谢谢!”张老头看着人头害怕带有结巴的说:“你,你还是自己捡吧!”

“大爷刚才有几个顽童把我的手借去玩耍了,我捡不了了,麻烦你捡下,快点大爷我还要听曲子呢!”张老头颤抖身体看了下坐在右边的“人”果然没有手,而不远处有几个孩童拿着双手正在挖泥土,然后把挖出来的蚯蚓抢着往嘴里吃,张老头忍作呕的心又看了看其他“人”只见个个都苍白着脸无表情的盯着台上看,有些的没手或脚的,有些的肠子什么的都流到外面了还一个劲的肠子往肚子里塞。张老头那个恨啊!怎么刚才就没注意到呢?此刻的张老头很想离开这里,可颤抖的双腿不听使唤心也一直打鼓着。

台上依旧忘情的唱着,而台下随着人头的催促,张老头不得不抖着双手去捡人头,由于抖得太厉害了不小心把人头掉到地上了,人头的眼珠子都掉出去了,“哎呦!”人头疼叫了一声。周围的“人”不对是鬼都看向张老头,张老头冒着冷汗抖着身体恨不得赶快晕过去。

人头生气的对张老头大声说:“大爷您不想捡也不用扔我啊!您看看把我的眼珠子都扔出去了,您让我怎么看戏啊?”

张老头抖着身子张着嘴巴:“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哼!你就是故意的。”

这时周围的鬼看着自己的同伴被人欺负了一个个都站起来机械型的向张老头靠拢。

张老头张着最还想说着什么,可看到鬼在向他走过来干脆直接晕了过去......

第二天村里的人发现张老头在村头睡着了赶忙叫醒问他怎么会在这睡着了,张老头便把昨晚上的事说了一遍,人们都说张老头昨晚上肯定是遇鬼了,而所谓的“阎老爷”应该是阎王爷。

七月十四鬼节阎王爷大恩让鬼戏班子唱戏给鬼听的。人们有的也说怎么就张老头听见了而别人就没听见呢?对于这点张老头也是很郁闷的。

从此张老头再也不敢夜里去看戏了,不论是人多人少夜里再也不敢看了(当然白天还是敢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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