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皇神权【第一章】第三节·冬阳·飞亭

呼-呼-呼-呼栀夏疲惫地靠在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那天被驱逐起到现在,已经走了三天三夜,累都累死了,可是还是一直在树林里兜圈,根本找不着方向。

夜皇神权【第一章】第三节·冬阳·飞亭

栀夏躺在草地上,张开了双手躺在地上,汗水湿透了了她的发丝,窝在颈间黏糊糊地十分不舒服。

栀夏慢慢地坐起来,将发丝从颈间撩出来,乌黑亮丽的发丝像洗过一样沾满了汗珠。

哗哗耳畔传来了汩汩的流水的声音,栀夏兴奋地跳了起来,有小溪,先去洗洗澡也不错啊!栀夏兴奋地顺着流水声向森林深处走去。

蔚蓝的天空下,清风掠过,送来一阵阵清凉。清澈的小溪如碧玉带一般横铺在森林之间,金黄的阳光照耀在溪水中,射在石子上发出耀眼的光芒,使整条小溪都显得金光闪闪。溪岸两边栽满了缤纷的花朵,长不至一寸的嫩草夹杂在花骨朵之间,就像是世上最美的装饰品。

冬阳,你确定这里会有妖兽来吗?不远处的青木后,两个人影躲在枝叶后面,小心翼翼地说着话,其中被叫作冬阳的人手中还紧紧地握着锋利的弓箭,在暗影之中闪烁着刺骨的寒光。

少废话!被叫作冬阳的人冷喝一声,软软的声音让人有种说不出来舒服,此时却夹杂着不满。

这两个人在干嘛?栀夏躲在人影身后不远处的一棵树后,皱眉看着两个畏畏缩缩的人影,黑色的斗篷随风摇摆,融入树荫之中。

啪嗒就在这时,栀夏身后突然响起了微弱的水珠滴下的声音,吓了栀夏一大跳,回头一看,一直三米高的大黑熊出现在她的面前,嘴里还不停地滴着口水,垂在脏兮兮的毛上,看起来就觉得十分恶心,离得很远就能够闻到一股恶臭。

你肚子、饿啦?栀夏看着那一道道垂下来的口水,一步一步往后退,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大黑熊,生怕它会一下子扑过来。

什么人?!原本躲在树后的两个人被栀夏的声音惊到,被叫作冬阳的人受伤的箭一下子就脱离了箭弦向栀夏飞去,速度之快根本来不及躲闪,火红色的光撕裂了空间,给人一阵急迫的感觉。

糟了,那个笨蛋!栀夏听着身后呼呼的声音,不觉心头一紧,默默地计算着箭刺过来的时间,三、二、一!话音落时,栀夏身体向旁边滚去,刚刚好避开了箭锋,但斗篷还是被箭划破,布屑伴着箭一直向黑熊射去。

簇大黑熊双眼疑惑地看着闪躲的栀夏,右爪向前一挥就抓住了急速而来的箭,尽管还是被气流击退了几步,但黑熊还是毫发无损。它将弓箭向上抛了抛,接住后一握,箭就啪嗒一声就从中间折断了。

小孩你快让开!刚才问话的人对栀夏吼了一声,随后又有几只箭飞了过来,速度丝毫不减。射箭的人,正是冬阳。

离冬阳你疯了,没见到有个小孩吗?说话的人按住离冬阳的弓箭,目光中很是凶厉。你才疯了,说不定他也是只妖兽啊!离冬阳躲开那个人的手,一下子推开那个人,马上又弯弓搭箭,迅速地射出了几支箭,箭光凌厉,丝毫不容得迟缓。

可是就在离冬阳分神的这几秒之间,大黑熊就直奔而来,敏捷地躲开了射过来的密箭,速度迅速。眨眼间就到了离冬阳的眼前,巨大的熊爪直接就一下子向离冬阳拍了下来。

冬阳小心!被推开的人一下子又冲了上来,黑色的长发在风中划出一阵流光。

星光琉璃,天河迷幻!摔在地上的栀夏马上半跪着,双手向前伸直做出一道道奇异的手型,食指在虚空中划出一道流光,直奔大黑熊而去。

一阵电光火石之后,只有风轻轻地穿梭过枝叶,发出簌簌的声音,摇落了一地的碧叶,掠过溪面,粼粼的波光一闪一闪,发出泠泠的声响。

冬阳冬阳离冬阳迷糊糊中觉得有谁在呼唤他的名字,肚子那里还被人重重地踹了一脚,不自觉地痛喊了一声,眼睛就睁开了。

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昏黄的阳光透过叶隙映在地上斑驳了一地落叶,树林里还不时传来一两声鸟雀归巢的啼叫声,此时已经听不到小溪的流水声了,但还能听到一两声动物运动的跑步时踩踏树枝落叶的声音。

我怎么在这里飞亭!!离冬阳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吊在树上,一晃一晃地无法挣脱。

我在这里。被叫作飞亭的人弱弱地喊了一声,原来他也被人双手反绑吊在了树上,情况并不比离冬阳乐观,因为挣扎两手手腕处都被磨出了血。

谁把我们绑着的?离冬阳尝试着摇晃了几下,想勾住自己脚边的几根树枝却根本没有办法够得着,没好气地看着飞亭。

算了吧,我试了很多次,这树枝很结实,根本没有办法折断它,摇摇晃晃地也没有办法勾住其他的树枝。飞亭看着离冬阳,头低着紧盯着地面,冬阳,你是不是也梦到了以前的事?

恩一点一点吧离冬阳似乎想到了什么,静静地悬在半空中,蓝眸中淌露出一丝哀伤,很快就又消失不见了,我想我们是中了那个小孩的幻术了。

好像是哦可可飞亭心虚地笑了笑,冬阳,你快点试一下你的灵还能不能用吧,我的好像被人封印住了,根本使不出来。

离冬阳闭上眼,静静地过了三秒以后,对着飞亭摇了摇头,没办法,我体内的灵也被封死了。冬阳,你身上还有没有烟炮?飞亭眉头轻蹙,被扎起的乌丝随风飘舞,现在只能用那个东西通知秋言他们了。但愿他们还没有离开。

那东西我从来都不带的,今早不是塞给你了吗?离冬阳狠狠地刮了他一眼。

啊?是吗?我怎么不知道?飞亭傻笑了一下,闭目凝神了一会之后,又睁眼说的确哦可是就算有,我怎么拿啊?

笨蛋!你放哪里了?离冬阳没好气地看着他,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袖口里飞亭嘿嘿地笑了一下,一下子晃到离冬阳面前,双手向离冬阳伸去,离冬阳长眉轻蹙,在虚空中一转身,跳了起来,脚尖落在飞亭的肩上。

你的佩刀在哪里?离冬阳踩在飞亭的肩膀上,轻声问道。

武器早就被收走了,你当那小孩傻的?飞亭摇摇头,汗水从他的额上滑落,落在了蓝色的衣领上,拜托,快点好不好?我好累啊

飞亭话音未落,吊着他的树枝就咔擦一声断了,吧地就掉在了地上,呃好痛啊

喝!离冬阳突然踩空,一下子就摔回原位,树枝也轻微地咔了一声,飞亭情况,不妙哦

别闹啊你好歹等我走开再说。飞亭吓得连忙坐了起来,正想站起来时却停住了,冬阳~没办法了,我的脚好像骨折了,根本动不了。

离冬阳长眉轻蹙,蓝眸中一丝凶厉闪过,牙齿咬得咔咔作响。竟然被一个小孩子这样耍,如果能够逮到他,一定一定,不放过!!

你们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一张泉泠般的声音在飞亭耳畔响起,抬头看去,一个乌黑长发的女孩单膝跪在他的身旁,灵动的墨眸静静地看着他,一身黄纱被风吹起,隐隐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她细长的眉轻轻蹙起,拜托你们不要乱动好不好?

此时的栀夏已经除下了黑色斗篷,刚刚洗过的头发在风中飘舞,掠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她站起来,走到吊着离冬阳的树前,我又没有说过不放你们,不过怕你们跑了而已。

语毕,栀夏笑笑,一下子就跳到了树枝上,从腰间抽出刚刚从飞亭那里没收来的匕首,哧地一下就把绳子割断了。

离冬阳并没有惊慌,一个翻身就站在了地上,狠狠地刮了一眼栀夏以后就匆忙跑到飞亭身边,你没事吧?

炽火离冬阳敛眸凝神,想催动体内的灵来摆脱身子的束缚。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哦栀夏从树上跳下来,落在地上毫无声音,毕竟在森林中生活了九年,所以爬树跳树就像家常便饭一样简单,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她拍拍手,你的灵可是被舞斯封印了的,私自催动,只会让你自己身受重伤,我的病员已经够多了的,你可不要给我添麻烦!

离冬阳咬咬牙,并没有继续催动,无奈地坐在了地上,你懂得药理?

栀夏笑着点了点头,缓步走到飞亭的身边,用手按了按他的膝盖处,飞亭吃痛地叫了一声,喘了几口气又乖乖地做好。

等我回来就不用受这些罪了啊栀夏低眉轻言,又轻轻地按了一下飞亭的膝盖处,幸好只是骨折!

飞亭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没有说话,莫名其妙地就很相信这个小孩。

能忍痛吗?栀夏跪坐在飞亭身边,用手指了指他的膝盖,不怀好意地笑着。

你想干嘛?飞亭忽然背后一凉,正想摇头的时候膝盖却已经被栀夏抓住了,喂

栀夏并没有理会飞亭的呼唤,闭目凝神,右手按住飞亭的膝盖,一股淡淡的绿光从手心处闪烁起来,包裹住了飞亭的膝盖。突然间飞亭的膝盖只觉得一阵麻麻暖暖的感觉,但时间过得久一点,就觉得好像被撕裂的感觉,越来越痛。

过了大约十秒钟,栀夏才慢慢地放开了手,头上垂下了几滴汗水。一睁眼飞亭就气喘呼呼地出现在了她眼前,脸色一片苍白,就连嘴唇都咬破了,血珠一滴一滴地顺着下巴滑落在衣服上。

痛为什么不叫出来?栀夏用手擦擦头上的汗,迷惑地看着脸色苍白的飞亭,但是,他这样,真的很像师父呢!有些时候,哪怕他受了伤,也从来都不会说出来,总是一个人默默地自己疗伤。

别动,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点什么。栀夏的脖子突然一丝冰凉,好像被什么抵住了一样。离冬阳不知道什么时候挣开了绳子的束缚,此时正用匕首抵着栀夏的喉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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