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都市单身女子,三十五岁出头,老大不小的年龄,因为她受不了丈夫的暴力,毅然地离婚,原来职业是教师,离婚了自由了过着邋遢的游民生活,整天挂着一件单衣,下半身就一内裤,好不萎缩。
艾玛,爱丽丝的死党,是个名副其实的小三,狠着心跟一个酒业集团的子公司经理厮混在一起,偷着情,啜饮着人家的婚姻美酒,自己却觉得好不幸福,好刺激。
丽莎,艾玛的高中老同学,一个古典舞者,在一家豪华大剧院作专职,姿色不错,在剧院里有点名分因为花艳招群蝶,虚荣心过度,恋爱多以失败告终。她骨子里的不羁,以及一些行业的潜规则,导致她得罪剧院中的大佬,失业在家,度日如年。
布朗是丽莎的炮友,在酒吧做服务生,人长得挺英俊潇洒,平日里嗜赌嗜酒,爱打电脑游戏。
这一天,一位名叫亚历山大的落没伯爵约了丽莎出去看露天电影,丽莎没同意去,而是把他拉到刻布朗所在的那个酒吧,几个电话把丽莎和爱丽丝也约了出来。一群人在酒吧又唱又跳,疯狂至极。大家都玩得非常的嗨皮,直到酒吧打烊了他们都乐此不疲。最后大家同意亚历山大的提议继续去他家通宵达旦。
布朗家住在城郊外的一个山坡上,路颇不平坦,有酒壮胆的亚历山大开起车来如飞,吓得大家叫他“疯狂的伯爵”,他那辆黑色的甲壳虫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挤成一团的人拉到他的老城堡。城堡里有两个老态龙钟的老人当着仆人服侍亚历山大,见有客人来了。忙着里外招呼招待。
“主人,你回来了?”
“嗯”
“各位先生,小姐。欢迎来到柏格尔城堡,里面请,请坐。”
一群人先坐在布朗家的大堂里,后来到厨房里边聊边喝着陈年红酒压惊。
丽莎:“好你个亚历山大,差点把我们跟你的甲壳虫陪葬在这死坡上。”
亚历山大:“对不起大家了,都是我的错,让大家受惊了,我在此赔罪,来,干一杯!”
爱丽丝:“这山坡路可真够颠簸的,搞得我头晕。”
艾玛:“打住了,大家难得一聚,聊点有意思的吧。”
布朗:“这房子着实挺大的,我们玩点刺激的好吗?”
丽莎:“什么刺激呀?这夜深人静的,还能有刺激的,除非,除非、、、”
艾玛:“除非做男女之间那事儿,哈哈、、、”
布朗:“别想歪了,这房子够大,我们玩躲猫猫,说不定很有意思哦,行吗?亚历山大兄,如何?”
亚历山大:“可以啊。我也觉得这主意不错。”
布朗:“女士们,如何?”
爱丽丝:“玩玩也无妨。姐妹们,玩玩吧。”
艾玛和爱丽丝也同意。
布朗:“游戏规则是这样的,我们五个人分别找四个人,在规定的时间内谁找到的人最少谁要下次请大家喝酒唱KTV,好吗?”
“没意见。”
亚历山大:“这坐城堡有三楼。大家藏就藏二楼三楼,一楼是大堂,还有仆人睡。”
“你们俩个下去吧,需要什么时我在叫你们”布朗叫仆人退下,仆人遵命,回到了他们的房间。
“剪刀石头布。”
“哎!真倒霉!”输了的爱丽丝先找人。
“啪”一声,大堂的灯关了,只有少数的几盏过道灯亮着。城堡顿时安静下来。该藏的藏起来了,爱丽丝被蒙着黑布,最后只听到布朗的“开始”,她才把布给解开开始找人。
爱丽丝此时也是玩得些许疲劳,酒性也上来了,近视的眼睛有点干涩,晕乎着开始搜寻这座古老的城堡。
她心里想,这么老的城堡,这么大,找个人肯定不容易,我就悠着点来。我就不信时间到了他们不出来。“哼!”
“嗒嗒嗒、、、呼呼呼、、、嗒嗒嗒、、、呼呼呼、、、”在一片朦胧昏暗的灯光中,只身的爱丽丝只听得到高跟鞋的着地声还有呼吸声。一楼到二楼不费什么功夫,可是走到三楼的走廊,灯一下子全灭了。“啊呀,这可怎么办!我看不见,喂,你们快出来呀,我看不见呀!”
“喂,你们快出来呀,我看不见呀、、、喂,你们快出来呀,我看不见呀、、、、、、”这些都是回声。
爱丽丝心里嘀咕那里来的回音。
“你们快出来,我害怕,快出来。”
“你们快出来,我害怕,快出来、、、、、、”又是回声。
没有人答应黑暗中的爱丽丝,这时爱丽丝感觉不对劲。惊慌的乱摸方向,失望和恐惧满满的占据了她的心。一个人在迷茫混沌的世界里迷失方向,那时是多么的渴求别人的帮助和温暖的手呀,可是,孤单,无助和寂寞被恐惧所绑架,深陷的困境就像一个落马的人受了重伤却没能得到及时救助,就像身陷了泥潭无法自拔,就像脚被海底中神秘的铁链拴住,水中拼命挣扎,却徒劳。而爱丽丝,摸着黑暗这只可怕的夜狼,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吞噬!
“嗒嗒嗒、、、呼呼呼、、、嗒嗒嗒、、、呼呼呼、、、嗒呼呼嗒呼呼嗒嗒、、、、”时间久了,爱丽丝彻底的奔溃了。
“你们快出来呀”
“出来,我害怕”
“我害怕”
只有回声。
过了半晌,爱丽丝发现头上不知哪里掉来一滴液体,又一滴,她用手摸摸。有点滑,有点黏,她觉得好脏.不时有老鼠发出嘶嘶声。窗外的野猫发出喵喵声。
“嗖”一声,一闪光晃过了走廊,停住,隐隐约约中,光源处有个黑影在动,黑影变了形,光逐渐亮了起来,一只带血的人手在被啃食!手上那发光的是布朗的戒指,那是个什么东西!突然,又是一片漆黑。
“咔嚓、、、”
爱丽丝惊恐万分,缩成一团,屏住了呼吸。
“喵喵、、、嘶嘶、、、喵喵、、、嘶嘶”猫鼠共鸣。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心脏被肺气鼓动得要炸。
“爱丽丝,我在这里,救我!”她听见了艾玛的喊叫声。
“救我,救我,快来救我!我在这里。”丽莎的喊叫声。
爱丽丝又惊又喜,无所适从,晕头转向。她又鼓起勇气搜寻方向,她寻思那里才是下楼的地方,她想起来了,她打小害怕蛇,楼梯扶栏的尽头旁有一个石头雕刻的蛇,找到那个雕像就可以下去了。求生的愿望迫使她行动起来,她如盲人摸象,摸啊摸,感觉时间无比漫长。而“咔嚓”声在继续着。
慢慢的,慢慢的,好不容易她才摸到了蛇雕像。但是,但是,蛇雕像突然扭动起来。
“啊!”
蛇雕像全身荧光,眼发绿光,发出嘶嘶声,张着血盆大口要咬爱丽丝,惊吓到的爱丽丝往一楼滚了下去,昏迷。
当爱丽丝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她躺在地板上,大堂的灯亮着,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突然,“咕咚啰”一声,又一声,一个紧闭着眼的头颅掉在爱丽丝的面前,另一个滚到一边的桌子下。
“啊!”那是艾玛和丽莎的头颅。爱丽丝赶快爬起来,往门的方向跑,不料撞在了亚历山大伯爵的胸膛上。
“怎么了,别紧张!跟我往这边走,这边安全”爱丽丝跟着亚历山大伯爵进入了一道四四方方的大理石门,门上密密麻麻的写着些字母,其中最显眼的就是:亚历山大,1856。一切看似又恢复了平静。
那条颠簸山坡上又来了一辆甲壳虫,里面开车的是亚历山大伯爵的夫人。她的客人大多喝得酩酊大醉,其中里面挤着一个小孩,他畏惧的外车窗外看,月色之下,那里矗立着凹凸不平、杂草丛生的旧坟墓群!而那座伯爵夫人口口声声说有许多糖可以吃的城堡,只是荒野里的断壁残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