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维希

这里没有炎热的夏天,也没有温暖的春天,更没有秋风染红叶的秋天,这儿只有安详的冬日和雪花一片。这里是南极大陆,遍地都是白皑皑一片,生活着一些可爱的动物企鹅。也不知道谁发现了这个大陆,人类的足迹渐渐染遍了纯洁,将特有的文明都抛洒与此处,不管南极愿不愿意,也不管企鹅们愿不愿意。

企鹅维希

故事与人类没有多大关系,只与主人企鹅关系很大。

当日光还可怜兮兮得悬挂在地平线上,风雪就不敢来临,隐藏了可怖的脸孔。企鹅们在海边的冰块上栖息,密密麻麻的排布着在天空上鸟瞰如同蚂蚁。它们虽然拥挤得住在一块儿,但是并没有相互拥挤,因为各自都有自己的领地,领地有有它们各自的爱情,与宝宝们稚气的叫声。

企鹅维希正躲在爸爸的肚子下面,温暖着打着哈欠,懒懒得闭上了眼睛,它没什么心情去溜达,因为外面比较危险。妹妹维拉懵懂可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从爸爸的两腿间哧溜出去了,引来爸爸严重的不满,叽呃叽呃的呼唤。维拉太调皮了,它没有听劝告,一摇一摆得滑着雪,毫无目的嬉戏。

海岛的天空是那么的湛蓝,连几朵云彩都数的清,盘旋的海鸟就难以数清,好像是海边的浪花一样。这些浪花的影子里面藏着凶险,其中有大嘴巴的贼鸥。贼鸥是食肉鸟,那锋利的大嘴巴是一把大剪刀,可以将猎物的骨头都咬碎。

维拉走得比较远,爸爸没有追过来,他要保护肚子下面的维希,目光却紧紧得锁住维拉,希望它能回来,更希望出去捕鱼的妻子回来。

天空里扑出了一团影子不错,那是贼鸥。贼鸥首先在低空里盘旋着,巨大的翅膀好像两块大木板的滑翔机。企鹅群顿时紧张了起来,每一只成年企鹅都紧紧得护着怀里的宝宝,不被掳走。贼鸥依然扑闪着风的力量,尖尖的叫嚣,似乎在警告猎物们投降,献出一只来。成年企鹅不惧怕偷猎者,高昂着头颅,尖尖的喙迎着对手,随时干上一场,哪怕是伤痕累累,血肉横飞,也在所不惜。这一只贼鸥,眼睛不停扫射,但是没有找到一丝可趁之机,心中愤愤起来,发出的声音都是那么刺耳。奈何地面的防御太过于严密,它无法偷袭成功,正当要悻悻离去,目光发现了维拉一块上好的肥肉。

浮光掠影的一道闪电,维拉慌忙逃奔,可是笨拙的身子是它的绊脚石,它连爬带滚得行走了不到三米的路程,那尖锐的利爪刺进了维拉的脊背,剧烈的疼痛在拼命的挣扎。可是自己的双脚都离开了冰面,离开了可爱的爸爸妈妈。

血在滴答,维拉为自己的贪玩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如果能有来生,它一定会听话,可惜没有。

维希在冰面上怔住了,爸爸肥胖的身子已经离开了自己,去营救妹妹的影子。维希从爸爸的悲鸣里依稀知道,这儿并不安全,只有在父母的庇佑下才是最为安全的。

几天过去了,妈妈回来了!带来丰盛的食物,这些食物都是自己的,再也没有妹妹的争抢,它能大快朵颐了,将味美的蛋白质转为自己的能量与身体。可是它还是空落落的,妹妹就真得不再回来了么?

妈妈并没怎么忧伤,究竟为何?妈妈捉来的食物在嗉囊里,需要张开大口才能喂食。可是今日的妈妈似乎很吝啬,并没有直接张开嘴巴吐出鱼。而是一边慢腾腾的走,一边招呼着维希。维希很不情愿得追上去,索要食物。接近了,妈妈忽然朝前跑去很远,丢下维希。

妈妈这是做啥?难道不爱宝宝了。

妈妈又停住了,张开嘴巴呼唤维希:快来呀!宝宝,我给你食物。维希再一次一颠一颠得追上去,好几次都被那尖锐的冰刺给绊倒了,好疼!维希的心里十分的布满,妈妈是故意的吧!妈妈真坏。

追上了,妈妈继续跑,并没有给维希一点儿食物,拿小孩当玩具,这是一个狠心的母亲。

维希累了,趴在地上不动,伤感的泪水在眼珠子里打转,那都是委屈。妈妈慢慢得走过来,张开了尖喙。维希仰头捣出不少的食物,美味的吃着。

孩子!你必须学会去争得食物,不能衣来伸手。

维希知道了妈妈的良苦用心,以后几天妈妈都是这样锻炼自己。在凹凸不平的冰面上,它渐渐得奔走飞快了,妈妈这是在锻炼自己。

海岛上天气说变就变。昨日是晴空万里,今日就是暴风雪来临。不少的游客躲进了空间站里,用长长的摄像头观望企鹅,一边吃着美味的火锅悠哉乐哉。

维希的生活就是寒冷的。风雪并没有同情它是一个小孩,而格外的恩惠。它们施虐着发狂一般,将所有的雪花都爆出来,漫天卷地,到处都是一边雪白,一片苍茫,空气里的能见度十分的低,灰蒙蒙的,雪花此刻不再是一位温柔的天使,更像是异界的妖魔那么可怖。

维希瑟缩的脖子,趴在了冰面上,现在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是那厚厚的绒毛。爸妈则在一旁,并没有将维希拥在怀里,仿佛这是一个流浪孩子。维希闭着眼睛,任由风雪吹打,眼前都是冷,冷到了骨子里,还冷到了脊髓中。它不停的颤抖,似乎这样才可以将一切风寒都驱赶。不知不觉,风雪已经将它覆盖住了。一片白,地面是白的,它也是白的,雪花还是白的,分不清谁是谁了,开始还有一个大概的轮廓,分得清企鹅还有冰雪。慢慢的,就没有界限了,只有白。

雪停了!维希到哪儿去了?还有很多的企鹅呢?雪在静默,忽然有一些蠢动,一丝丝的裂痕里,探出了生命的气息。维希终于从雪花的冰冷里探出了头颅,粗笨得甩了几下头颅,白色的雪末子化作了流萤四散而开,如碎玉珍珠。它还是健康的一只企鹅。

众多的企鹅从冰雪里走来,仿佛是天界的来宾。

冰岛上有恢复了一片繁荣,大家都在原定的地方嬉戏。小企鹅们站立得更稳了,是风雪磨难后的勇气。一些小企鹅并不知道领地的问题,它们都幼稚的认为,冰岛是大家的,也是自己的。

维希在阳光下徜徉着,来到了附近大企鹅的领地,东瞅瞅,西瞧瞧,好新鲜啊!它很想找一个伙伴一同游玩,省得自己一个人是多么闷的事儿。

忽然,一声尖叫。一只成年企鹅十分大的块头奔过来,气势汹汹,张开了大嘴巴就咬。那嘴巴就像是利刃,生生得刺中了自己幼小的前鳍,疼痛来不及流血,它吓得拼命的快奔。脚下的冰刺不再是阻挡,跌跌撞撞伴随着呼叫:妈妈快来救我!爸爸快来救我!

叫声响彻云霄,泣血一般的锥心。爸妈似乎听见了,朝着这边赶来。那大块头并没有停止攻击,尖尖的恶刃穷追不舍,眼看就要追上了,斜刺里穿过来一个黑色的企鹅,对着维希就是一刺。

啊!

维希被刺得翻到,肚皮朝天,哀哀的呼叫着,不少的尖喙朝着这边涌来,维希就是决堤的豁口,所有的洪水都来了。维希知道自己危险,它双腿不停的拨着,绝望得挣扎,竟然给它反转了身子,朝着一只企鹅的胯下飞速逃逸。成年企鹅都是凶残成性,它们并不想放过维拉,都来了。

咴!

爸妈及时赶到,许多的咴和许多的头颅交叉得攒动着,逐渐平息了下来。维希险险得躲过了这一劫,它的心还在不停的狂跳着,姨妈!这个世界的企鹅们都疯了,还同类相残。

啊!救命啊!

不远处一只幼小的企鹅,受到了成年企鹅的攻击。那只小企鹅与自己个头相当,也是溜达到了陌生领地才会遭到劫难。幸运并没有垂青那只企鹅,只垂青了自己。

那只花白企鹅花花,在左右突刺,希望能够在险恶的荆棘里找到出路,它的心里十万个后悔来到此处。有两根尖锐的喙在轮番砸着,招招都是全力。花花的翅膀受伤了,折翼了。它只能依靠短小的脚蹼奔逃。可是折翼的翅膀给一只年老的企鹅的喙拽住了,怎么拔也拔不出来,疼痛已经麻木了,里面的骨头都碎成了一节节。花花绝望的哭号: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哭声是弱者的呐喊,除去父母的心疼,没有谁能解救。几只尖喙凑了过来,张开合并。花花的脑袋被卡了进去,乌黑闷重一片,它眼冒金星,嘴角流血,哭喊都散发不出来。身子歪歪斜斜的扭动,一下子就栽倒在冰面上了。眼前一片模糊。

妈妈......花花奄奄一息,嘴角呼出了唾沫都是红色的,眼角也是红色的,浑身的气力在袅袅散出。噗通噗通一只攻击的大喙并没有停止,朝着花花的头颅猛戳,戳出血花来。花花的脑袋里都是浆糊,流遍了全身。它猛然站起,朝着一边跳跃,这是垂死挣扎,可是不少的喙似乎找到了新大陆重新粘过来。花花的脑袋里都是血痕,再一次倒下去,心口里还有一些起伏,眼睛紧紧关闭了生命的大门。

好可怜的企鹅,妈妈你不能救救它吗?维拉看不下去了,伤心得泪眼朦胧。

别管!没你的事。妈妈冷酷无情。

那边的花花没有站起来,成年企鹅们在花花的父母来临之际都散开了,留下一片空地让它们独自哀伤。白云悠悠在天空里哀叹,同时天涯沦落人,为何要自相残杀?

企鹅部落每天都会上演这些成年企鹅怒杀小企鹅的事件,这是它们在保护自己的领地。

时空流逝,抹去了维希那些残酷的记忆,她逐渐长大,换来了崭新的衣服,紧紧的贴身防水服装。它可以下水了,它在母亲的带领下,一个纵跳沉入了冰冷的水花里,那是一片崭新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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